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允何均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女友为竹马当众指控我抄袭后,她后悔了叶允何均最新章节列表》,由网络作家“叶允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和狂热观众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夭夭,她冷静地站在那里。甚至还附和了一下姜萱。“是啊,只有抄袭者永久退出乐坛,原创才能盛大辉煌。”“但是——”她意有所指地说:“究竟是谁抄袭谁呢?”姜萱还想说什么,却被白夭夭一个手势制止了。“我知道大家都想要一个真相,而我,只会比大家更想要这个真相。”“毕竟”,她语气顿了一下,“这里面牵扯到了我的声誉。”“何均先生和叶允先生的歌曲中,都有很多吉他伴奏。”“不如,我们就让这两个人同台竞技,届时,究竟是谁抄袭谁,一目了然。”不给叶允拒绝的机会,她语速飞快地欢迎我们上台。等我们同时站在舞台上,白夭夭微微一笑,给出了第一道考题。“你们首先表演一个最简单的吉他和声吧,六级的就可以。”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基础的乐理知识。...
《女友为竹马当众指控我抄袭后,她后悔了叶允何均最新章节列表》精彩片段
和狂热观众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夭夭,她冷静地站在那里。
甚至还附和了一下姜萱。
“是啊,只有抄袭者永久退出乐坛,原创才能盛大辉煌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她意有所指地说:“究竟是谁抄袭谁呢?”
姜萱还想说什么,却被白夭夭一个手势制止了。
“我知道大家都想要一个真相,而我,只会比大家更想要这个真相。”
“毕竟”,她语气顿了一下,“这里面牵扯到了我的声誉。”
“何均先生和叶允先生的歌曲中,都有很多吉他伴奏。”
“不如,我们就让这两个人同台竞技,届时,究竟是谁抄袭谁,一目了然。”
不给叶允拒绝的机会,她语速飞快地欢迎我们上台。
等我们同时站在舞台上,白夭夭微微一笑,给出了第一道考题。
“你们首先表演一个最简单的吉他和声吧,六级的就可以。”
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基础的乐理知识。
我二话不说,率先弹奏了起来,流畅的音乐自我手下缓缓流出。
反观叶允,却磕磕绊绊不知所谓。
最后他挠了一下头,尴尬地替自己找补:“是和弦转换的那种吗?”
“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,因为我的吉他主要起到一个平衡背景音乐的作用。”
他说完,白夭夭再也忍不住,“扑哧”一下笑出声来。
实在是叶允回答的太门外汉了,但凡他报个暑假班,都不会给出如此没营养的答案。
谁抄袭谁,真的像白夭夭说的那样,一目了然。
“叶允绝望的吉他文盲”这个词条很快就登上了实时榜热搜第一。
新歌发布会,也获得了我从没想过的热度。
但我却并不开心。
因为我一开始,只是想在万众瞩目之下向姜萱求婚。
至于澄清抄袭这件事情,我并不在意。
只要我有姜萱就好了。
只要能给我姜萱,我就会原谅全世界。
却没想到,事情最终发展成这样。
我没能向姜萱求婚,反而等来了她并不爱我的判决。
等我反应过来,已经是散场之后。
偌大的演出厅,只剩下我和姜萱两个人。
奇怪,这个时候她不陪着叶允,留在这里干什么?
更何况这么晚了,呆在这也不安全。
几乎是本能驱使着,我朝她走去。
可在看到她视线的一瞬间,我就后悔了。
我见过很多种姜萱。
悲伤的,无助的,愤怒的。
却从未见过用怨毒眼神盯着我的姜萱。
“为什么?”
她绝望又悲怆的声音在演出厅里不断回响。
“你为什么不按照我说的话去做?”
“你为什么不乖乖承认抄袭?”
“你怎么可以反抗我,你怎么能反抗我?”
她是如此的歇斯底里,就好像控制着小孩成长的父母。
“姜萱”,我只觉得我面前的她如此陌生,“这些年来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?”
“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,还是一个钻进钱眼里的奴隶?”
却没想到她神色却更加癫狂,姜萱反问我:“何均,那我在你眼里又算什么?”
“一个出钱出力讨不到一点好的冤大头?
一个用完就过河拆桥的踏脚石?”
“在我眼皮子底下和白夭夭搞在一起,你真当我是傻子看不出来吗?”
“你说好爱我一辈子,可你在国外就出轨了吧。”
“背着我攒钱,开新歌发布会,还让白夭夭千里迢迢赶来。”
“是不是下一步你们就要官宣在一起了?”
“何均,你真让我恶心。”
11“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,你就不怨恨叶允吗?”
“看着我护着他,捧着他,你真的不怨恨吗?”
我望着姜萱迷茫的眼神,坚定地摇了摇头,轻声说:“我从来都没怨恨过叶允,所以你不必为了给我出气而报复他。”
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儿,我眨了好久的眼睛,才说出来剩下的话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很羡慕他,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,你的爱。”
发布会被紧急叫停。
化妆间,姜萱疲惫地揉着眉心。
“事情已经发展成了现在这样,等会儿你道个歉,以后你也别想着成为音乐人,老老实实给叶允当枪手。”
“放心,钱不会少你的。”
我没有接话,满心绝望。
这么多年了,我的真心和热血,她从未感受到吗?
我怔怔地望着面前的姜萱出神,爱人如礼佛,她身上有我全部的信仰。
“为什么?”
,我艰难地开口,“为什么你总是无条件地偏帮叶允?”
“甚至不惜将我踩死在地上。”
“就因为他是叶允,是你的青梅竹马吗?”
“可这些年,明明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。”
看着姜萱仍不为所动,我的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,将这些年的爱意倾数倒出。
“2021年12月23日,你最喜欢的小狗走了,你不吃不喝了三天三夜,是我在你的身边不停地抱着你,用我的体温温暖你。”
“2022年7月6日,叔叔生意上的事情遇到问题,你陪人应酬到胃出血,拨打120的时候我手一直在抖,手术室外我等了你足足17个小时。”
“2023年9月15日,我陪你爬山遇到罕见的泥石流,当时我将你压在身下,你哭着对我说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。”
我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只对上姜萱波澜不惊的双眼。
我一下子熄火了。
姜萱平静地望着我,沉默了良久才开口:“当年,是你偷了叶允的身份,要不然,我和叶允早在一起了。”
“这是你欠我和叶允的,何均,是你活该。”
我擦掉脸上残余的泪水,在绝望中闭上了双眼。
十年痴恋,最后只得了一句活该。
“姜萱,我们分手吧。”
脑海中却不断闪过我和她的点点滴滴。
我们曾在奈良一同穿着浴衣去看花火,她给我挑了妖怪的面具,我带在耳后,有不少游客争先合影。
他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,愿你们长长久久。
我们曾在巴黎一同参观凡尔赛宫,一路上她不停地抱怨这里有多大有多不好逛。
直到她老老实实骑在我的肩膀上,抱怨声才戛然而止。
感受着脖颈处传来的温热,那时候我想我愿意托举她一辈子。
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呢?
她不再亲昵地躺在我的怀里,她开始夜不归宿,酒吧刺激的灯光摧毁着她的神经。
我们也渐行渐远。
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我又重复了一遍。
话音刚落,叶允推门而入。
望向我时,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。
“何均,你到底跟白夭夭是什么关系。”
“怎么你出点事,在剧组封闭拍戏的她就立马赶过来。”
那件事情发生的第三年,我回国了。
参加白夭夭的庆功会,她已经从新晋小花飞升成了白牡丹影后。
听说姜萱也成了商界女强人,现在正不遗余力地捧着叶允。
尽管我已经很小心,可在宴会上,还是看到了姜萱。
她变了很多,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样子。
她修细了眉毛,穿着婀娜的旗袍,活脱脱第二个白夭夭。
过去那段时间我只靠着回忆生活,所以再次见到她时,有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。
但她仍轻轻松松地将我击败得溃不成军。
她只一个剪影,我就心跳加速。
所以我只得向旁边走去,却没想到姜萱亦步亦趋。
最后她走到了我的面前。
“好巧”,我硬着头皮和她寒暄。
“不巧”,她边说边流泪,“我就是来找你的。”
等她说完这句话,脸上已布满泪痕。
我想过很多次我们相遇的场景,想过姜萱的谩骂,愤怒,却独独没想到这样。
姜萱不该是这样的。
我宁愿她骂我,居高临下地指着我的鼻子让我滚,也不愿她卑微求我。
她应该永远都骄傲明媚,就好像那时她最喜欢的红玫瑰。
或许是我显得过于冷漠,我清楚地看见姜萱眼里的懊悔与自责。
接着她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跪了下来,边跪边拽着我的衣袖。
我被姜萱这个动作吓了一跳,我想扶她起来。
却被死死拽住。
不知为何,她的力气出奇的大。
我几乎是被定在了那里。
姜萱的眉目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骄傲。
我也断断续续地听到了这些年她的事迹,据说她吃了很多苦头。
难怪会从一个金枝玉叶的小公主,成长为独当一面的女强人。
故人重逢的威力是巨大的,我压抑着全部的冲动,才没有抱着她。
只看见她手上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,我眯着眼睛,看清了些。
原来是我当年扔在地上的钻戒。
“何均,你是因为白夭夭还在跟我赌气对不对?”
“我现在就跟她道歉,我跪下来求她,你能不能原谅我?”
接着,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,连忙跟我保证道:“你放心,我不会再让叶允影响到我们的感情了。”
“我把叶允封杀了好不好?”
“我现在就撤资他的电影,我让他再也不能出现在公众面前。”
姜萱还真是,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生怕她还爆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,和白夭夭交换了一个眼神,我强硬着将她抱去了包间。
却对上姜萱满怀希冀的目光。
“何均,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是吗?”
我点点头。
“那我们能重新在一起吗?”
她期期艾艾地问。
我摇摇头。
姜萱像被抽干气的皮球,挺直的身子“咵”地塌了。
她突然掩面大哭。
她断断续续地说:“我知道你一直都恨我,从来没有原谅过我。”
我蹲下来,像之前常做的那样,确保她能够看见我的视线。
我望着她的眼睛,曾几何时,她的眼睛是摄人的春波。
“纠正一件事情,我从来没有恨过你,所以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。”
在我定居国外的一年后,白夭夭破天荒地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她在电话那头沉默良久,最终还是挣扎着开口:“叶允让我告诉你,姜萱她现在过得很惨。”
“那件事之后对她影响很大,如果没有几百万注资继续让公司运转的话,她可能会被起诉,甚至面临破产。”
“当然,选择权在你。”
“是要落井下石还是雪中送炭,你看着办。”
我二话不说就给白夭夭转去了一千万。
“不够了再和我说。”
然后想了想,还是又转去了一千万。
“别告诉她,这两千万是我转的。”
白夭夭说好,接着她问我:“何均,你还是爱着姜萱的对吗?”
明明是疑问句,她却用的肯定语气。
即使知道她看不见我的动作,我还是诚实地点点头又摇摇头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只是觉得,她应该永远都是被人捧在掌心里的公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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