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浑身什么都没穿,看着他朝我走过来。
吓得赶紧坐在木板床上,然后全身蜷缩起来。
他朝着我淡淡一笑,靠过来,温柔的说,别怕,我不会很粗暴对待你的。
我知道我是万万不能反抗的,门外守着的那些人如果听到我反抗的话,怕是会直接会拖我去喂狗。
男人见我好不容易放松了一些,把自己身子贴了过来。
温热的触感传遍了全身,我浑身泛起一阵酥痒又暧昧的感觉。
我叫西图,缅北语,你应该叫我西图郭,不过,你叫我西图就可以,一会儿舒服了记得喊我名字。
听着他这么直白的话,我满长脸涨的通红不已。
说实话,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三年了,还没有进行到这一步。
如果不是因为被卖到缅北来,不得已和刚认识的人做这种事。
我想,我会把我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。
我是第一次,你可不可以.……温柔一些。
我被西图压在身下,他的大手在也不断在我的身体上到处游走着。
他在我耳边吐着热气低低说,好,我一定会很温柔的,这样你就不会受伤。
我乖巧点点头,也尽量配合着他的动作。
一个小时之后,我们才结束。
因为外面的人在催促了,西图不得已才下了床,然后把刚刚拿着的竹子枕头给我垫到身下抬高起来。
他说,这样才容易受孕。
这样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,西图不舍地将我拥在怀里,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。
我还挺喜欢你的。
说完后,他才掀起帘子离开。
可西图刚刚出去,我就听到隔壁间的桑曼传来一声吼叫。
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听到她似乎好像在咒骂着谁,然后被看守的人似乎拖走了。
动静渐渐小下去,我旁边那个爱哭的女孩子的声音渐渐由小声哭泣转变了音调。
而且听得出来,她似乎还很是享受的样子。
那边男人的声音,我怎么听着有些熟悉,很像刚刚还在和我温存的西图。
还没等我多想,我这边的帘子又被掀起来。
这次进来的是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,他在吻我的时候,因为我受不了他嘴巴太过强烈的气味,就躲了那么一下。
然后他抬手狠狠就在我脸上抽了一巴掌。
我感觉到嘴里腥甜的血迹顺着嘴角流了下来。
臭婊子!
他骂了我很多话,可都是缅北语,我听不懂,只听懂这三个字。
打完我觉得还不解气,直接把一旁的皮带拿起来狠狠抽在了我的后背上。
一边抽还一边骂我是母狗。
我哀嚎的声音和其他女孩子的声音混在一起,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。
他一直折腾了我半个多小时,这才放过我。
临走前还用手把那些恶心粘稠的液体都抹到了我的脸上和头发上来。
也不知道帘子被掀起多少次又被放下多少次。
总之,我整个人已经完全没了人样。
浑身的伤痕不说,凌乱不堪的头发,就连那隐秘处,都变得肿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