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禹沈荡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榻上欢裴禹沈荡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沈荡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这男人虽是精怪,却游历人间许久,不光懂情爱,精气更是充沛。空旷的戏台,只有我们二人,这场好戏刚刚登场。“我自是知道娘子的闺名,沈夕桐。”男人眸色越来越深,呼吸声越来越热切,他凑近撩拨,眸色深沉,倒是烫得让人身子发颤。我眼神微眯,面容冷淡。“哦?是吗?看来小公子,对我了解颇深。”我贴近他,声音娇媚动人。男人伸手覆在我的腰肢上,接着往上移动。我嘴角微勾,这时伸手掏出银针,定住他的身子。“可惜了,陆小公子,我啊,只是想来看一段戏而已。”我语气温柔,欲拒还迎。“小娘子,真舍得将我拱手让人?”陆淮之不放弃,凑近我追问。这男人惯会风月之术,目光满是情欲。陆淮之唱腔婉转,吴侬软语直让人愁肠百转。这声音似乎注入几分妖力,靡靡之音,惹得人头脑发晕,迷...
《榻上欢裴禹沈荡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这男人虽是精怪,却游历人间许久,不光懂情爱,精气更是充沛。
空旷的戏台,只有我们二人,这场好戏刚刚登场。
“我自是知道娘子的闺名,沈夕桐。”男人眸色越来越深,呼吸声越来越热切,他凑近撩拨,眸色深沉,倒是烫得让人身子发颤。
我眼神微眯,面容冷淡。
“哦?是吗?看来小公子,对我了解颇深。”我贴近他,声音娇媚动人。
男人伸手覆在我的腰肢上,接着往上移动。
我嘴角微勾,这时伸手掏出银针,定住他的身子。
“可惜了,陆小公子,我啊,只是想来看一段戏而已。”我语气温柔,欲拒还迎。
“小娘子,真舍得将我拱手让人?”陆淮之不放弃,凑近我追问。
这男人惯会风月之术,目光满是情欲。
陆淮之唱腔婉转,吴侬软语直让人愁肠百转。
这声音似乎注入几分妖力,靡靡之音,惹得人头脑发晕,迷醉一般。
“小娘子,若是喜欢,陆某单独为你唱。”
我本就身披轻纱,对方索性一扯,春光乍泄。
玉体婀娜映花影,纤腰细腻似柳枝。
“陆某游历人间,阅尽美色,还没见过如娘子一般的绝色佳人。骨相皮相具佳,增之一分则太长,减之一分则太短;著粉则太白,施朱则太赤。”
看来精怪也贪好皮囊。
我趴在他身侧,吸食着男人的精气。
温热的呼吸掠过,男人腹肌绷紧,凑得我更近了。
“娘子不若试试我那物件,定能让娘子欲仙欲死。”男人自荐枕席,唇红齿白生得副好皮囊,染上情欲时,眼尾还有那一抹红。
这精怪日日修炼此处,果真比别人大了些,只是不知道用起来是什么滋味。
我肌肤赛雪,将身子凑近,媚态万千,身上的药香撩人。
陆淮之喉间滚动,“娘子若是与我双修,你我皆能增长功力。况且,陆某对男女之欢了解颇深,凡夫俗子怎能让娘子舒坦。”
他将绵软捏在手中,轻拢慢捏。
为了怕我冷,陆淮之的薄衾正好遮住我们二人的身形。
他寻着机会,侵入花穴之中,不多一会儿,药香浓烈,我已然情动。
此刻媚态横生,即使拒绝也是情人的呢喃。
“想不到我今日会着了你的道!”我一句话,带着喘息,身子柔弱无骨。
“陆某,自会让娘子满意。”关键时刻,陆淮之一口气袭了进来。
男人次次进攻,皆找准要处。
因着他子孙本就大,又善于做那九深一浅,我被折腾得连气都喘不上来。
“娘子分神,看来还是陆某不够努力。”男人脸颊微红,更显五官俊逸非凡。
他一次次冲击,我便吸收着他的精气,肌肤细腻,媚意横生。
陆淮之也受到滋养,身子反倒越来越强健,动作更加凶猛。因双修的缘故,身子仿佛吸附在一起,紧紧连接被带动摩擦出一波又一波。
“嗯……你慢着着……”我在他的冲撞下,声音破碎。
陆淮之将我压在戏台上,乌色的戏台被水渍沾染,我勉强撑着娇软的身子,那物件填的充实,兔儿也随它上下耸动。
到了最后一刻,我咬住了陆淮之的肩头,懒懒地依偎在他怀中,任由他抱走,去了后房休息。
翌日,我从房中醒来,还未起身,就听得前厅吵嚷。
“陆淮之,竟背着我与那沈家娘子来往,还将人藏在此处。我非要将人翻找出来不可!”
也不知是谁家小姐,性子如此火爆。
我伸手掐指一算,心下了然,不疾不徐地起身。
“你便是那沈家娘子?”苏柔雪气呼呼,眼神妒忌。
“苏小姐,我劝你一句,情之过执,必为灾祸,小心殃及自身。”我不愿与她做口舌之争,伸手在她面前一晃而过,抹去了她刚才的记忆。
我施施然走出门。
身后苏柔雪挠头,“咦,我怎么跑到了这里,淮之在哪……”
“淮之,淮之,我来找你了。”
我唇角勾起,摇头,“真是执迷不悟。”
轰隆……
雨已经连续下了三天,我坐在凉亭,望着远处翻滚的黑云,心头凝重。
我隐隐能察觉有些事情在逼近,当下目光复杂。
随着雷声阵阵,风雨交加,瓢泼似的大雨砸落下来。
自我住进这户院落,雨便开始了。
租房时那主家十分爽快,现在想想,果真有蹊跷。
风逐渐肆虐,旁边的大树吱嘎作响,雨帘之下,有东西被冲刷出来,黄土包裹的,似人的白骨。
我头痛欲裂,一段影像侵袭而来。
回忆中,男人拿着雪亮的剑刃刺向我的腹部,那持剑的男人李云庭,是我相濡以沫的丈夫,三载相处,夫妇和睦。
如今却眉眼冷漠,将利刃刺进了我的身体。
鲜红的血迹晕染,顺着剑刃,滴答下来。
男人无情无欲,淡淡开口:
“天下机缘,已经降在我身上,若要证道修仙,需要断情绝爱,你我缘尽于此,今生我李某人只能负你。”
“凭什么你的证道,要伤我的性命为注,更何况我腹中已有你的骨肉,你竟如此无情。”凄厉的声音在和雨声混在一起。
身上血眼中泪,女人身形晃动,最终倒在地上。
那天同样是风雨交加,瓢泼般的大雨一直下个不停,闷雷滚动,枯草在雨水中颤抖着。
男人转身毫不留情,从倒下的身躯旁侧走过。
女人伸手想要抓住什么,只有衣角,从眼前划过。
记忆结束,我睁开双眸,心中满是怒火未消。
痛彻心扉的感觉还残留在心间,我抚了抚自己的心头,手臂处灼热传来。
我睨了一眼,手臂上的花纹闪亮。环视四周,围墙低矮,院墙破败,久久未有人居住。
这应该是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的事情,女人的一缕残魂留在此处,恰巧钻进了我的魂识。
我伸手感受,那白骨处怨气浓烈。
锁魂袋亮起,我将一缕残魂收入其中,这女人恐怕身有我沈氏一脉机缘,不然恐不会融入我的魂识。
既敢动我沈氏一族之人,那便别怪我下手无情。
为证道杀妻,恐怕也修的是歪门邪道。
为寻道士名讳,我不惜来到碑园。
天碑镌刻皆为修士之名,但凡筑基,自是会有姓名留在碑文上。
天碑从左至右,依次升高,从练气,筑基……到通天。
传闻中前几日便有一个筑基的惊才绝艳,我目光扫过,名字飞快掠过。
我望着,视线也越来越高。在看到最上侧的名字中,血液中滚动,有些东西要破土而出。
李云庭的名字刻入其中,像是莫大的讽刺。妻子身死魂消,丈夫却成为不世之才。
心有撕裂一般的痛,我情不自禁攥紧双拳,这是残魂留下的影响,我深吸一口气,将怨念压下去,心终是安静下来,痛最后慢慢地开始消散。
碑文上的一笔一划,像是刻在了人的心中。
我自嘲地冷笑,已然下山。
李云庭为修道心,如今在青崖山的道观修行,世人皆说李云庭道心坚若磐石,必能勘破天道,成一代名修。
是吗?道心坚若磐石?我不信。
作为香客,在道观中休憩,是最好的接近方式。
我穿着轻纱,提着灯笼,夜叩门扉时,李云庭正在打坐修炼。
道观内环境清雅寂静,花木繁盛,人烟稀少,李云庭独居的小院,正在曲径通幽的尽头。
“小女子,有心事不解,想求助李道长。”我声音娇娇软软,不忍拒绝。
出门时,我为显素净,特地披上了白色的外衫,月下美人,风姿婉约,容貌娇艳,朦胧的灯光,又添上一股子难掩的柔魅。
李云庭遂回神,看了我一眼,眼里起了欲望,又忽得浇灭,犹豫几下,眼中最后一片沉静,他刚想关门,我一个不慎挤了进来。
他要推人,我作势倒在他的怀中,薄纱散开,胸前的物件跳出来,刮过他的臂膀。
“本道在此为修行,小娘子自重。”
哼,还惯会装腔作势。
炙热一次次进入,我虽是被动,到后面却忍不住跟随节奏律动,破开到极致的舒爽,让人不愿意停止。
两道身影紧密地交叠着,我微微咬着唇,眼眸半阖。
药香浓郁,一股暖流,顺着交合之处自下而上流动,余安手臂上的伤口开始愈合,陈年老疤也消失不见。
疤痕纵横的身体,恢复正常,光洁如玉。
房间内满是低低的喘息声,窗户外有人听墙角,我只好控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声。
柔软的媚肉包裹住本钱,粘稠润泽了抽动时的动作,快感加剧。
余安横冲直撞着最敏感的地方,他手指带着微微的凉,内里却是火热。
“想不到身上的伤疤竟然好了,果然你们沈氏女身有绝技。”余安没有给我喘息的时间,再度挤了进去。
“呜……”我眼中微微湿润,身体处传来充实和饱胀,让人忍不住轻吟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嗓子都快哑了。
他竟是索要不停,接连泄了几次身子,还不肯罢休。
直到夜上中天,余安终于餍足,伸出手,将我搂进怀里。
我在他的怀中,听着他的心跳,竟觉得无比安心。
闭上眼睛,沉沉睡去。
一觉醒来,已经是第二天清晨。
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,我睁开眼,就看到余安正看着我。
我眨了眨眼,问:“看什么呢?”
“看美人。”他冷厉褪去,眉眼温柔。
岁月静好,窗外一片明媚。
突然一个手下跑过来报告:“寨主,山下有人来了。”
余安皱眉:“是什么人?”
“好像是……官府的人。”
“大当家,我是来这是特地向跟您商议,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女儿!”
山下的县丞带着厚礼来求余安。
“堂堂县太爷,一方的父母官,竟然也会求我这个土匪。”余安轻笑一声,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微微上扬,他嘲讽道:“三年前那么多人失踪,有人去府衙报案,怎么没见你着急啊?”
“这……”
这县丞涨红了脸,一时语塞。
我冷眼看着这一幕,心中毫无波澜。我听过这一代土匪和官兵的消息,三年前此处流寇不止,不少人家的女儿被掳走,村民报官,官府却毫无作为。
后来世道越来越乱,当地的百姓中有逼得无奈之人,上山落草为寇。
说来也是奇怪,自从村民落草为寇,此处倒是安定下来,外人也不再过来抢劫偷盗。
“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我女儿?”
那县令直起身板,一脸严肃地看着余安。
“我要你助我,与朝廷谈判。”
余安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指上的玉扳指,淡淡开口。
一句惊醒梦中人。
僵持半响,最终达成一致,我通过此事也了解到余安落草为寇的内幕。
他淡笑不语,“其实,我本不想当土匪,但是我无财无势,又屡试不中,只能落草为寇。”
“这些年,我虽打劫富商,但对百姓却是秋毫无犯,甚至还帮他们渡过难关。”
“百姓们感念我的恩德,就推举我为首领,我便以劫富济贫为己任。”
“只是没想到,红叶为了给我娶妻,将你掳来。”
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眸中竟然带上了柔情,我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。
不过多久,朝廷招安许安的消息传来,寨子中又热烈庆贺一番。
我被安排坐在寨主的旁边,其余人则分列两旁,气氛热闹喜庆。
余安举杯,与众人庆贺。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我已有几分醉意。
我抬头看向旁边的人,他神色如常,丝毫没有醉意。
为免醉酒,惹人笑话,我有些摇晃地走向后堂。
躺了不知多久,我听到响动睁开眼,余安穿着一身青衣,笑容温和,正拿着一杯水放过来。
我身姿妖娆,步步生莲,走到他面前,醉意朦胧。
“你是谁,长得还挺好看。”
余安揽住我,气氛好不暧昧。
男人呼吸猛然一沉,眸色越发幽深,劲瘦的腰肢靠近,将我抵在假山上,肌肤贴合,用力蹭了一下。
情意无法压抑,他再次覆上我的唇瓣。
我双眸逐渐迷离,微微张开嘴,他还在隐忍着,明明身子渴求异常,嘴上调笑着,他凑近我的耳边,咬了一下我的耳垂,呼吸喷洒在耳边,痒得让人心头一动。
“娘子,求我,我便给你……。”
我眸中已经盛满盈盈春水,潋滟动人,嘴角勾唇一笑。
“既然如此,那郎君,便是忍着罢了。”男人真是嘴硬,非要给他个教训不可。
我衣衫半褪,媚眼如丝,胸脯贴近肌肤相亲,隔着布料摩擦,苏成周衣裤上的东西,分明显示他已经动情。
他喘息声越来越重,最终忍耐不住,发起了攻势。
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折腾着,动作发着狠,用力撞击着。
“你再顶,恐怕会坏。”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人承受不住,我软语求饶。
男人却沉溺其中不可自拔,我依靠住他,肌肤相贴,他试着又深入,直进直出,动作间只余强势和迫切。
在我一声声的婉啼下,不可自拔,沉溺其中。
几番折腾下来,我已经香汗淋漓,在床榻之上,娇喘吁吁。
苏成周与我耳鬓厮磨,精气神也足起来。
我为他注入的阳气,足够他使用三日。
苏成周醒来,我的名声更胜以往,被人传为活死人肉白骨,众人纷纷下了拜帖,想要与我见上一面。
我则在城隍庙附近的乡村中闭门不出,静静看着苏成周的行动。
苏家第一天,便被苏成周查出了叛徒。
那日苏家三十余口人,齐齐聚在一起,好是热闹。
大人小孩,都在苏家的祠堂内,几代长辈也被请了去。
不一会儿,妇女的求饶声和小孩的啼哭声便传出来,怕是两条街都能听得到。
为了让苏家大爷的家产落入自己手中,苏家二爷苏成南痛下杀手,连那趟生意原本就是一个连环计。
至于求娶王小姐,不过是苏成周作祟的借口。
闹得别人家也家宅不宁,才能有人出手,肯管此事。
听着这热热闹闹的声音,我勾唇,恐怕不用三日,苏成周便能解决此事。
离开时,正是黄昏,苏成周来送我。
他身着青色长衫,挺拔如松,笑容和煦深沉,一副儒雅之色。
“夕桐,往后珍重,若有缘,下一生,我去寻你。”
落日余晖,一点点散去,我坐上轿子,轿夫抬着我远去,苏成周的身影渐渐变小,隐没在路的尽头。
我心里有些惦念,最后还是转过头,目视前方。
人呀!过去了便是过去了。
怀念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。
王家给我的谢礼倒是不轻,我将那一大包银子拿出来,赏了轿夫一人一锭。
走了两日,我也乏了找了个客栈歇脚,听说城内来了个戏班子,叫做庆福春。
我这人最爱看热闹,怎么能不凑上一凑。
“对面是谁家的女子,生得春光满面,美丽非凡,这位姑娘,你可知自己犯下了什么样的错误?”远远的我就听到有人念白,穿过正门,台上人眉飞入鬓,如玉般的脸便露了出来。
好戏还未开场,我便进来了,角已经扮上了,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被挽起,剑眉下一对桃花眼,含情脉脉,低眉敛目间满是情丝。
他扮的是俊俏书生,水袖轻扬,声调婉转,见我过来,薄唇漾着的笑放荡不拘。
我手臂上的花纹闪了闪,再次抬头,台上的书生已经开始第一幕的戏。
他继续唱着,动作行云流水。
当说到八方来客时,我眉头蹙了起来,怪不得没有人来。
其实这戏已经开始了,只是唱的是阴戏。
那声声婉转的戏里,夹杂着凄厉的声音,如同杜鹃啼血。
这戏子相貌俊俏,是个多情种。
八方来客中,只有我一个活人。
有意思!竟然然将主意打到我身上。
我倒是勾起了心思。
我掀起眼睑,待他过来,果不其然,男人甩水袖欲将我勾到台上,薄软的衣袖擦过脸侧,最后缠绕到腰肢。
男人一袭青衫清幽儒雅,衣服间的褶皱,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身姿,荔枝纹腰带裹上窄腰,此人艳丽公子与清雅书生的风采皆具,生的风流韵致。
“求娘子怜惜,听闻娘子大名,倾慕已久。小人陆淮之愿意自此跟随娘子。”男人声音款款,温润如玉。
他凑近我,呼吸纠缠。
“你可知我是何人?”我语气蛊惑,红唇轻启,眉眼勾着笑,伸手水袖握在手中,把玩着。
“是,民妇能治陛下之疾。”我早已上下审视过,见他身姿挺拔,却毫无男人那股麝香味,就知皇帝是因那物不行,才谎称重疾,民间求医。
我伸手抚了抚挽着的高髻,笑意盈盈,带着说不出的风流婉转。
“起来说话。”我微微起身,领口微松,两团嫩白似要满溢而出,在烛火下肌肤赛雪,更惹人眼。
皇帝没有半点动容,视线也并未乱。
我收起风情,起身后,拢了拢衣衫,方才那个千娇百媚的女子,仿若只是昙花一现。
“陛下,想必听过我沈氏女,以身为药,治人性命。”我身姿款款,弯唇浅笑。
烛光下,美人盛颜,般般入画。
“这几日,孤在这宫中甚是无趣,不若沈姑娘,与我同住,与孤解解乏。”
我将皇帝周奕承的表情收入眼底,瞳孔处掠过一抹笑,点头:“是。”
这样的帝王之气滋养,更能我修为提升,且我与他机缘未解,不如一探究竟。
周奕承颔首屏退宫人,对我招手。
我缓步走了过去,软语:“陛下正直当年,却让后宫百花寂寞,真令人惋惜。”
“满堂春色,不如眼前之人。沈姑娘群芳无比。”周奕承说完,雍容靠回帝位。
我却突然觉得有些喉干,心思晃了晃,如同被什么挠了一下,酥麻一片。
周奕承捧着茶杯呷了一口,被茶水润泽唇色微微开合,“沈姑娘今日暂住偏厅,早些歇息罢。”
我眸中晦暗,却不动声色行礼告退。
不愧是帝王,情动十分,不露三分。
次日清晨,李妃来到承乾宫,李妃乃是四妃之首,在后宫之中,位同副后。
“果然是个美人,怪不得陛下心动将你留在宫内。”李妃隽秀端庄,聪慧淑雅。
她面带微笑,眼底中一丝冰冷一闪而过。
“李妃娘娘,民女揭皇榜是为陛下治病,住在殿内不过是方便探视。”我嫣然一笑,对答如流。
李妃意味不明地瞥了我一眼,眉头微蹙,很快又放松。
下一刻,尖锐似女声的声音传来,“陛下,到。”
我和李妃皆弯腰行礼,周奕承出乎意料,反倒扶起了我,“沈姑娘,是朕请来的医师,自是不必多礼。”
我与周奕承的位置不过一寸,唇瓣暧昧地擦过我的耳垂。
我面色依旧平静,只是别过头,耳垂淡红。
李妃怒气冲冲,咬牙切齿。
“时辰不早了,李妃,怕是要到时辰,去太后那里请安了。”周奕承漫不经心。
“陛下说的对,臣妾这就退安了。改日臣妾,再来看望沈姑娘,希望沈姑娘不要怪臣妾招待不周。”李妃一句话,彰显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。
“你先走罢,沈姑娘自有我安排。”周奕承对李妃说,语气十分平淡。
李妃忍气吞声,后退一步,又咬着牙关说了一声“是”。
“陛……”我正想如何回答时,周奕承已经转过身子,他一手捏住了我的下颌,“沈姑娘,医者仁心,难道不想解除病患之苦?”
他低声一笑,醇厚的嗓音,动人心魄。
我平复心情,微眯双眸,“陛下,已知我我们沈氏女,治病之法……陛下未同意,民女,不敢玷污龙体。”
他闻言,又凑近我几寸,我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。
我眉眼染上了笑,那笑容带着说不出的诱惑之色。
“孤允你。”
既然如此,我弯唇浅笑。扯开他的锦袍,柔夷探入明黄色的亵裤,将那柔软捏在手中。
周承奕重重闷哼一声,那物被我轻拢慢捻,却一直没有起色。
我手捏在铃口处,摩挲着一按,清液从铃口溢出,那物还是没有反应,手下撸动酸涩不已。
“孤的隐疾,可有解?”周承奕那双眼睛,晦暗不明。
“有解。”我说完,斜眉而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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