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灵芝钟灵芝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夫君纳表妹为外室后,我从轮椅站起来了前文+后续》,由网络作家“钟灵芝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出了何事?”“小姐!”灵芝转头看见我,眼睛里立时蕴了泪水。方才还撸着袖子骂人的泼辣丫头,眼下委屈得像个小娃娃,朝我扑过来。“小姐,他们欺人太甚了!”灵芝眨巴了两下眼睛,滴落泪来,“姑爷他派人给那个狐.....”灵芝顿住,片刻后才抽噎着改口:“给姜姑娘送了血碧丹来。”“血碧丹”三字一出口,我顿时明白了,灵芝为何会如此气愤。血碧丹如名,是味丹药。异常珍贵。我头一回听见这味丹药,还是从李朗中口中。彼时,郎中当着我和祝元安的面,说若是能寻来此物,定能对我的腿伤复原,大有裨益。祝元安听罢后,二话不说,立时交代人去寻。不惜代价,不问银钱,定要得来。可珍贵的东西之所以珍贵,就是因为它难得。前前后后派了许多人,去了许多地方,皆是跑了空。没想到,如...
《夫君纳表妹为外室后,我从轮椅站起来了前文+后续》精彩片段
“出了何事 ?”
“小姐!”灵芝转头看见我,眼睛里立时蕴了泪水。
方才还撸着袖子骂人的泼辣丫头,眼下委屈得像个小娃娃,朝我扑过来。
“小姐,他们欺人太甚了!”灵芝眨巴了两下眼睛,滴落泪来,“姑爷他派人给那个狐.....”
灵芝顿住,片刻后才抽噎着改口:“给姜姑娘送了血碧丹来。”
“血碧丹”三字一出口,我顿时明白了,灵芝为何会如此气愤。
血碧丹如名,是味丹药。
异常珍贵。
我头一回听见这味丹药,还是从李朗中口中。
彼时,郎中当着我和祝元安的面,说若是能寻来此物,定能对我的腿伤复原,大有裨益。
祝元安听罢后,二话不说,立时交代人去寻。
不惜代价,不问银钱,定要得来。
可珍贵的东西之所以珍贵,就是因为它难得。
前前后后派了许多人,去了许多地方,皆是跑了空。
没想到,如今倒是寻到了。
只是,这血碧丹没送到我手上,倒是被祝元安献给了姜芙。
“明贵,你把丹药拿来!这本就是姑爷为小姐寻的,凭什么给不相干的人用?”
“哎哟喂,我的姑奶奶。”明贵蔫头耷脑,“这是爷的吩咐啊,爷吩咐要送给姜姑娘,咱们也不敢胡来啊。”
“夫人......”
明贵揣着匣子走过来,向我行礼:“夫人,老话常说,形势逼人。小的这些日子在旁边瞧着,爷对自己这位表妹是上了心的,您若是一味争执,到时伤了夫妻情分,可就不值当了。”
“呸!”
明贵话音刚落,就被灵芝啐了一口。
“你在这威胁谁呢?主子如何做事,还要你来教?”
“给我!”
灵芝说罢,伸手去夺。
明贵自然不肯给,两个人各自抓住了匣子的一边,谁也不肯让。
正僵持不下之际,忽然一只手搭在了盒子中央。
“既是表哥明说了给我的,那就是给我的,哪个不要面皮的还来抢夺?”
说罢,姜芙手下用力重重一拍,“啪”地一声,匣子落地。
她迅速弯腰将之捡起。
连串的动作,一气呵成,半点也看不出是个受了伤的人。
“表嫂,您若想要,就央表哥再去寻便是,总不好来抢吧。”
姜芙由丫鬟扶着,缓缓行至我面前。
随后将匣子举起来,悬在我头顶上方。
“或者,表嫂您实在想要的话,芙娘也可以让给您。”她垂首而笑,“就是得劳烦您站起来接一下。”
人都说女子凤眼,既娇且媚。
可此刻我在姜芙的凤眸中,既看不见娇柔,也看不见妩媚。
能窥到的,只有嘲讽和得意。
这样的目光我不是没有见过,只不过从前,那些人在暗地里这般。
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如此明晃晃嘲笑我腿疾的,还是头一回。
满院的下人们虽紧闭双嘴,但那眼中想要看热闹的兴奋,根本遮掩不住。
当真是......
叫人不大爽快。
我抬头,挂上和气的笑容:“芙表妹,我有句话要同你说。”
姜芙举着匣子不明所以。
我则招招手,示意她把耳朵凑过来。
见我如此,姜芙嗤笑一声:“哦,对了,芙娘忘记了,嫂嫂您双腿残废,不能站了。”
“那便只能我受累弯弯腰了,真是麻烦。”
说罢,姜芙低下头,缓缓将侧脸凑向我。
她皮肤细腻,但不算白皙。
若是挨上一巴掌,应该也不太能看得出来。
那看来......
还是得多打两巴掌,才能长记性!
姜芙头上步摇轻轻晃动,离我越来越近。
我抬起胳膊,左手猛然抓住她发髻,同时右手高高抬起。
“啊!你要做什么?”
姜芙惊叫出声,下意识抬手去扯我的胳膊。
可她试了两下便发现,根本扯不动。
这几年,双腿不能动,我便勤于锻炼双臂。
每日闲时常举重物,臂力自然不弱。
所以,这一巴掌,也不会轻!
掌风带起姜芙耳边凌乱的碎发,沉重的巴掌只差半寸就要落下,她吓得缩了脖子,紧闭双眼。
“住手!”
蓄了全力的手腕忽然被人攥住,无法动作。
就算不抬头,我也知道是谁了。
来得真不是时候。
因为对我“打人”的惩罚,祝元安当着我的面,将血碧丹给了姜芙。
“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子,若真的站了起来,岂非要祸害整个园子!”
“再说,你都瘸了这么多年,就算吃下就算吃下血碧丹,应该也没什么大用。 这么珍贵的丹药,若是没能发挥药效,太浪费了。”
他端着茶水,亲手服侍姜芙喂了药,并转过身警告我。
“若被我发现,你再敢对阿芙动手,我就裁撤了你身边的所有人!”
我冷漠地看向他,并未再多言语,他却在看清我眼神的瞬间,楞了半刻。
在他心里,我失去血碧丹,失去了唯一站起来的机会,应该歇斯底里的朝他大喊大叫才对。
姜芙吃下那粒丹药后,果然霎时便好了。
上一刻还一瘸一拐的那条腿,瞬间就恢复如常。
她高兴得跳到祝元安怀里,亲昵地说:“多谢表哥,芙娘就知道,表哥最疼芙娘了。”
祝元安笑得开怀,一手稳稳接住姜芙,另一只手则拖着姜芙的腰肢,生怕她不小心摔着。
……
“狗男女!”
主屋内,灵芝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,一边为我揉腿,一边怒骂。
“小姐,咱们今天就应该把血碧丹给抢过来。姜姑娘吃了立刻就好了,那丹药如此奇效,要是您吃了,保不准今夜就能下地行走了!”
“傻丫头,再神的药,也不能刚到嗓子眼,就生了效。”
“小姐......”灵芝歪着头,蹲了半晌,忽而张圆小嘴,“您是说,那个姜姑娘,她是装的!”
我颔首。
今日明贵说漏了嘴,暴露出了祝元安和姜芙苟且已久。
略一想便能明白。
定是姜芙不满于总是当个外室,想要个名分,才假装伤了腿,叫祝元安心急之下带她回府。
“那这个姜姑娘也太有心机了,小姐,若真让她当了姨娘,咱们还有安生日子过吗?”
灵芝手下不停,面露急色:“小姐,咱们还是得赶紧想想办法她赶出去。”
“你今日看见你家姑爷身上的衣裳了吗?”
应是我这个问题扯得太远,灵芝愣了会儿才点头:“奴婢看见了,是小姐您前些日子才给姑爷绣的那件青色翠竹长袍,姑爷近来很喜欢穿。”
我点头:“方才我要扇姜芙巴掌,被他拦住,眼角余光瞥见了青衫的袖角。”
“袖角上的那一枝青竹之上,绣了只小小的雀儿,十分灵动。”
“但却不是我的绣活。”
那一瞬,我才恍然,原来,姜芙早就在通过这些小动作同我示威。
只是我自己愚笨粗心,并未发现而已。
“进府之事,姜芙是势在必得,而你家姑爷此刻一颗心又都扑在了她身上。”
“姜芙如何肯走,我们又如何能将她赶走?”
“那小姐,我们该怎么办?”灵芝问道。
夕阳透过窗棂,投在我左腿上。
我瞧了眼,低声道:“从前父亲曾教过我,商战中若是不能一击制敌,便要先强大自己,以谋后动。”
“灵芝,你家小姐我,此时该放在首位的......”
“是我这双腿。”
“李郎中既然说能治好,那我就要用尽全力配合,我要尽快站起来。”
祝元安曾经是我的英雄。
五年前,在我失足摔断腿那日,他定定对我说:“日后你若嫁不出去,我必八抬大轿来娶。”
只此一句,他成了我暗日里的天光。
后来,他践行诺言,娶我过门。
成亲那日,他不顾众人奚落的目光,亲自将坐着车辇的我,推入洞房。
彼时,我以为自己得了老天眷顾,一个残废也觅得了良人。
可这样的错觉,只维持到二十岁生辰那日。
这日,我得了两个消息。
一个好,一个坏。
坏消息是祝元安养了外室,且两人苟合已久。
好消息,是我的双腿,复原有望。
……
“恭喜夫人,您的腿终于有了好转!”
郎中激动不已说出这句话时,我怔愣了许久。
难以置信。
双腿废了的这几年,我从未断过汤药针灸,可始终不见任何好转的迹象。
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。
可方才扎针时,我那向来没有知觉的右腿,竟然有了丝丝痛感。
“这腿有了知觉,便说明阻塞的经脉,有了通畅的迹象,郎中犹在激动中,“慢则三月,快则月余,夫人您或许就可以下地行走了!”
“真、真的?”
我终于捋直了舌头,惊讶出声。
“自然是真的!”郎中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,“恭喜夫人!”
“天老子娘啊!太好了!小姐,这可算是好了!”贴身丫鬟灵芝也反应过来,高兴得抹眼泪。
屋内的气氛,霎时变得异常欢喜。
笑容不自觉在脸上蔓延,我吩咐灵芝:“速速派人去寻夫君,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。”
这般天大的好消息,我自然是要立刻知会夫君。
他听见后,定然会万分喜悦!
“哎,小姐!奴婢省得了,这就去!”
灵芝应下,忙不迭地出了门。
我本以为要等很久,不想才半刻钟灵芝就去而复返。
“怎的这么快?夫君回来了?”
话刚问出口,还不待灵芝回答,我便注意到她那张方才还欢喜万分的小脸上,此刻血色全无。
心头瞬间涌上不详的预感。
我沉声问:“夫君他出事了?”
“小姐......”灵芝的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姑爷他、他带回来......”
话说到一半,外间忽然乱起来。
一道高昂的男声传入室内——“李郎中呢?”
“李郎中人在何处?!”
“哎,小人在呢!”
被点到名字,李郎中下意识高声应了。
紧接着,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便闯进屋来,猛地扯住了李郎中的胳膊。
“快随我走!”
男子背对着我,身着月色长袍。
上头绣着的修竹翠绿挺拔,是我亲手所做。
祝元安近来最喜穿这件。
“夫君,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我着急出声询问,一边以眼神示意灵芝推我过去。
“快走!”
祝元安似是未听见我的问话,头也不回,连拉带拽地将李郎中拖出了屋。
不过几息,两人就大步流星出了院子,我不明所以,心里跳得厉害。
紧忙转头吩咐灵芝:“快推我,跟上!”
“小姐......要不您、您还是别去了吧.......”
灵芝眼眶通红。
接下来的日子,我皆闭门不出。
每日除了接受李郎中的治疗,就是翻看府外生意的账本。
这些账本并不是祝元安给我的,而是我派灵芝去找店铺的掌柜们要的。
都说商人重利,但到底也有些记得情义的老人的。
尤其是那些从前跟着我父亲白手起家,后来又走南闯北的老弟兄。
他们见到了父亲的令牌,再听说是小姐要账本,二话不说就都交给了灵芝。
我算账的本事是父亲手把手教的,即便多年未碰,看了两日便也都想起来了。
“小姐,您歇会儿再看吧,这些天老是盯着这些账本,您是有什么打算吗?”
噼里啪啦的算盘声响起,我一边拨着,一边回:“灵芝啊,你要记住。这世间,男人的话靠不住,男人的情爱更是靠不住。能靠得住的,只有握在自己手中的财富。”
“真金白银,世人谓之黄白之物,斥其俗气。殊不知,只有这些最最俗气之物,才最最可靠。”
“奴婢......奴婢明白了。”灵芝似懂非懂点了点头。
“今日他们可有再来?”
灵芝知我说的他们是指祝元安和姜芙,便回道:“姑爷没来,姜姑娘来了,奴婢就说您病了。”
“起初姜姑娘还要硬闯,后来听奴婢说您这病会传染,便吓得跑了。”
“做得好。”我点头,“磨墨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算盘声噼里啪啦响着,直至月上三更才停下。
如此坚持,大半月后,我合上最后一本账册。
伸了伸懒腰。
心中将所有在账本上的纰漏一一过了遍,我长舒一口气。
这大半月,总算没白忙活,收获不少。
正高兴着,忽觉腿上一痛,我不觉痛呼出声:“嘶,轻些。”
“是、是!”正在给我捏腿的灵芝急忙松开手,“奴婢该死,弄疼了小姐。”
“无事......”
话音刚落,我俩同时瞪大了双眼。
灵芝看着我,我看着灵芝。
半晌,灵芝猛地跳起来。
“小姐!小姐您的左腿也有知觉了!”
“啊!是左腿啊!小姐,小姐,太好了,太好了!”
她一张小脸儿喜得通红,蹲下身子重新把手放在我的左腿上。
不顾主仆尊卑,她重重掐了一把,咧着嘴问我:“疼吗?”
“小姐,疼吗?还疼不疼了?”
灵芝闪着泪光的眸中,满是期待。
我故意顿了顿。
见灵芝慢慢垮下嘴角,我才忍不住咧了嘴,重重点头,回她:“疼!好疼啊!”
“啊!”灵芝的眼泪瞬间冲下,随之而出的还有个大鼻涕泡。
鼻涕泡“啪”一声破了。
她吸了吸鼻子,露出两排大白牙,“奴婢好开心啊。”
我看她这样,也笑得前仰后合。
只是笑着笑着,忽觉眼角有些湿润。
这夜,我们主仆两个抱在一起又哭又笑,闹到后半夜。
第二日一早,李郎中看见我们两个肿成桃子的双眼,吓了一跳。
问明白以后,他也高兴得老泪纵横。
“甚好,甚好,夫人您终是要守得云开见日明啦!”
“来来来,继续针灸。”
“等针灸结束,便让灵芝扶着您站起来试试......”
“这刚有好转啊,咱不用急,也不能要求太高,只要能站起来就成......”
“只要是能站起来啊,这离能走就不远咯!”
又是半月过去,果如李郎中所言。
我已能由灵芝扶着,在屋内慢慢走上几圈。
这一刻,就连屋内的空气都是自由新鲜的。
“小姐,郎中说了,您不能太累。”灵芝停下脚步,扶着我坐下,“您坐下喝口水,喘喘气,等会儿咱们再接着走。”
“好。”
我拭去额头汗水,听话得坐下。
窗外隐约有热闹声响传来,我听了会儿,突然想起来。
“今日是抬姜姨娘进门的日子吧。”
“是。”灵芝的笑意淡了下来,“算着时辰,这会儿该进了新院子了。”
“听说那新院子里,姑爷花大价钱置办了许多新物件,还专门辟了块地方,满满地种上了芙蓉花。”
灵芝的声音越说越小。
我将手覆在她手上:“歇好了,接着走罢。”
次日一早,姜姨娘来敬妾室茶。
灵芝问我可要将人赶走,我摇摇头:“让她进来吧,总是要见的。”
不多时,穿着一身粉色衣裙的姜芙便跪在了我面前。
许是终于得偿所愿,她笑得十分灿烂。
“夫人,请喝茶。”
她双手将茶盏举止至头顶,一副万分恭敬的模样。
我伸手,指尖刚刚触碰到茶盏之际,忽见姜芙骤然抬头。
一个诡异的笑容,在她面上浮现。
下一瞬,她手腕迅速翻转,原本杯口朝上的茶盏,随着她的动作,调转了方向。
杯盖滑落,摔在地上。
“啪啦”一声,瓷片四溅。
茶水冒着热气,直直朝着姜芙头顶泼下!
电光火石间,身体动作快过大脑。
我几乎是下意识就要站起身将杯子扫开,也几乎是同一瞬,理智瞬间回笼。
我生生止住了动作,牢牢坐在了原本的位置上。
那一杯热水,一滴不漏,全泼在了姜芙的头上和面上。
她不甚白皙的面颊,肉眼可见的,瞬间泛红。
“啊!”
姜芙抬起手,紧紧捂住自己的脸,大声喊道:“夫人,你为什么要泼我?”
一句话,给我定了罪名。
事情很快传到了祝元安的耳朵里,从前院赶来,他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。
是平时一半的时间。
阔步进屋后,他第一件事是去查看姜芙的脸。
姜芙哭得肝肠寸断,缓缓将手拿开,露出那张被烫伤的脸。
说实在的,姜芙对自己真够狠。
脸上都烫出了水泡。
祝元安看了后,顿时火冒三丈。
“表哥,我......”姜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我的脸毁了,夫人把我的脸给毁了!”
“这叫我日后如何见人啊!我不活了!活不了了啊!”
姜芙边说边猛地朝着屋内的柱子冲了过去,那气势,看着好像要把柱子撞断般。
只是不出意料的,她被祝元安拦住了。
“芙娘,你莫要冲动,一个小伤口而已,我定为你寻来良医,不叫它留下半点疤痕。”
“就算不幸留了疤痕,你在表哥心中也永远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!”
半刻钟后,屋内终于渐渐安静下来,姜芙被祝元安安抚好。
嚎啕大哭变成了嘤嘤啜泣。
祝元安终于腾出精神来,转头同我算账。
“周仪,你为何如此蛇蝎心肠?你即便是嫉妒芙娘貌美,也不该下此毒手!”
“你这个毒妇!”
他翻手抄起桌上花瓶,掼在地上。
一声巨响后,花瓶粉身碎骨。
祝元安甚少发脾气,如此震怒更是少有。
他怒目瞪我,我抬起眼帘,直视他。
一字一句道:“不是我。”
“不是你还能你是谁?周仪,你当这满屋子的下人都是瞎子不成?”
手边的小几上燃着香炉,袅袅白烟飘至鼻尖。
往日怡人的香气,此刻熏得人头疼。
我抬手攥住手边杯盏,将茶水尽数泼向香炉。
几声细微的“刺啦”声响起,香炉的火,灭了。
我再次转头,目光坦荡对上祝元安:“不是我做的。”
“事已至此,你还要狡辩吗?周仪?碰触那杯妾室茶的只有你和芙娘,那不是你,还能是芙娘吗?”
“周仪,当初我看你可怜,才娶了你一个残废过门,为了你,我遭受了多少嘲讽和讥笑!如今想来,我真是多管闲事!”
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你这个毒妇,活该你摔断双腿!”
“活该你残疾!活该你终日不能行走,困在房内!”
“啪”地一声脆响回荡室内。
祝元安的话被一巴掌打断。
当初他为姜芙拦下的巴掌,终于还到了他的脸上。
他不可置信地捂住脸颊:“你......周仪,你竟然敢打我!”
“我......!”话至此戛然而止,祝元安犹如一直被人掐住了脖子的公鸡,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好半晌,他才终于找回自己说话的能力,震惊地指着我的双腿,哆嗦着道:“你、你、你的腿......你的腿好了?!”
角落里,姜芙也惊讶得无以复加。
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我站起身,缓缓逼近祝元安。
“我活该残废?你可怜我?”
“祝元安,我告诉你,大可不必!”
“你当我不知你娶我是为何?若不是父亲留下万贯家产,无数商铺,你会娶我?!”
“我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,这些年来,我一直告诉自己。无论你所求为何,至少你数次朝我伸出援手。”
“可如今,你说什么?你说我活该摔断腿?”
我抬手指向祝元安左胸:“祝元安,你我相识多年,你会不知我性格?你扪心自问,你会不知今日的事,绝不是我做的?”
“你不过是想要卸磨杀驴,你觉得周家的铺子你已经握牢了,你要将我一脚踢开!”
“枉我这几年,还觉得你只是爱慕钱财。祝元安,人人都爱财,可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!”
“你如此行事,未免太过卑鄙!”
尚沉浸在震惊之中的祝元安面对我一连串的高声质问,节节后退。
我步步紧跟,目光将他牢牢锁住。
“方才我说让你信我,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,是我天真了,人性果然是经不起试探的。”
“灵芝,叫上李郎中,我们走!”
“是,小姐!”
胸中怒火焚烧,凭着一口气,我硬是自己走出了祝府,才在转角的无人处,瘫坐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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