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意想不到的人。
晶晶。
＜晶晶？＞
半晌。
王哥似乎明白过来了，对着老航怒吼：＜你敢骗老子！＞
＜爸，你收手吧！＞晶晶抽泣着说道。
＜爸，十几年前你杀了你前女友。＞
＜那我妈，也是你杀的吗？＞
看得出来，王哥非常努力收住自己狰狞的表情，近乎讨好似的：＜晶晶，你别听人瞎说，那个前女友是失踪了。＞
晶晶带着哭腔，崩溃道：＜失踪？被剁得和排骨一样，冻在老家地下米仓里藏着的冰柜里的那种失踪吗！＞
比晶晶更崩溃的，是我。
12
陈璐的结局是让我最抗拒听到的。
这么单纯又仗义的女人，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结局。
我宁愿她是被爱伤透了心，远走他乡疗情伤去了。
王哥恢复了刚才的狠厉，盯着老航一字一句地质问：＜是你告诉晶晶的？＞
从老航进门到现在，我第一次在老航脸上看到了恐惧。
老航一直以为今晚是自己占据了上风，可天不遂人愿，王哥没有给他半分解释和说话的机会，抡起菜刀砍在了他的脖颈处。
老航也是个狠人，临死前留下了一句让王哥永远也无法释怀的话。
＜你个冤大头，晶晶……是我的女儿。＞
王哥眼球充血，脖子上青筋暴起，不可置信地揉了两遍自己的耳朵：＜你说什么？你给我睁开眼，说清楚！＞
没用了，老航已经彻底断气了。
无论王哥如何扒拉他，他都不会再醒过来给他解释了。
王哥豆大的汗从脸颊淌下，他拾起老航的手机，翻遍了相册，终于找到了一张报告的照片。
那是一张2006年的亲子鉴定。
生物学关系为确认亲生，其累计非父排除率为0.99999999989。
父亲那一栏是老航。
王哥忽然前所未有的平
